嗽,又把烟收起来,放进上衣口袋里。
她翻箱子找到几件厚的衣服进浴室换,岑野很有耐心等她换好衣服出来。
“需要我帮你吗?”岑野开门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。
他说的帮就是抱她。
云栀脸一烫,拒绝:“不用,多谢,我自己可以走。”
她又不是不会走了,只是一个普通发烧而已。
她态度坚决,说不用就是不用,岑野也没坚持,说:“附近有诊所,去量个体温。”
当地诊所也不大,就是一个门诊,医生护士就几个,不多。
那医生似乎认识岑野,和他用当地的话沟通,云栀听不懂,傻愣愣跟在岑野身后,陌生的环境,她就认得岑野一个,也只能跟在他身后。
量了体温后,医生一看,用不太标准的普通话说:“不严重,低烧,开个药回去用温水服用,再睡一觉就好了。”
岑野这回没说方言,说普通话:“辛苦了,谢谢。”
云栀也道了声谢,然后问:“医药费是多少?”